。”
听着钱光明的话,钟老爷子才缓慢的站了起来,钱光明两兄弟赶忙上前扶着,“哎呀,您老慢点慢点。”
要知道,此时,钱光明钱光亮对待卞布衣家里的人就像对待神明一样。
这些神明不一定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但是卞布衣可以给他俩带来实实在在的工作机会。
“我就说嘛,”钟老爷子边说着,边打量着钱光明和钱光亮两兄弟,直至这目光让钱光明和钱光亮两人都有些不自在。
钟老爷子才收回了打量的眼神,调侃道:“我老头是不是老眼昏花了,以前怎么就没觉出你两兄弟是这么精细的人呢?”
“那是因为您老以前没好好瞅我们呀。”钱光亮调皮的说道。
钱光明则是怼了自己兄弟一胳膊,“怎么跟老爷子说话呢。”
“钟老爷子,我们这不是想着卞科长周末要办乔迁宴嘛,我们就想着提前给大扫除一下。”
结果这句话钟老爷子还没有发表什么,就被中院的苟全听着了,苟全本来打算过来和卞布衣卖个好。
告诉卞布衣昨天晚上发生的恐怖事情,没想到自己居然找到了罪魁祸首。
“好你个钱光明钱光亮!我还以为是闹鬼,合着是你俩小子干的好事弄出来的动静!”苟全边说边撸着袖子。
这一晚上可给自己一顿好吓,虽然说没有大小便失禁,但是也憋了一晚上,就是现在,他的膀胱还隐隐作疼。
想到自己一晚上担惊受怕,却是钱光明和钱光亮两人卖乖,苟全越想越气,一撸袖子就想收拾钱光明钱光亮。
这叫怒壮怂人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