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似有理的说道:“娘的牌位一直都是我供奉的,房子也是娘住,我哪里得了娘的遗产?”

这话说完,王春光瞬间觉得自己像圣人一样高大。

卞布衣奥的一声点点头,他看着王春光和吴寡妇说道:“原来是嫌弃娘碍着你的事了?那我等下把娘的牌位请过来就好,不劳您费心。”

王春光一愣,吴寡妇一急,他们是来要肉的,关卞胜男的牌位什么事?

被卞布衣这么一打岔,王春光如同被卡住了嗓子的鸭子,嘎嘎两声。

“咋的,□□肚里呱呱叫,你还有什么章程?”卞布衣学着记忆中原身的话语对王春光询问道。

王春光一看,自己不能落了气势,他可是有理而来,一拍大腿便指着卞布衣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说说”王春光的手指头戳着卞布衣,“你说你病了那么多天,是不是吴姐一把屎一把尿,一口水一口菜的照顾你的?”

卞布衣打了个哆嗦,十分晦气的看了王春光和吴寡妇一眼,“别在这块给我邀功,你有事说事,非得让我揭了底子不可吗?我昏迷如果不是钟爷爷赶过来瞧我,你心里有数,我心里也有数,你要说到吃食,问问吴嫂子家的草鞋,那米汤是进了他的肚还是我的肚?现在跟我说这些,门在那里,麻烦出去的时候带上门!”

卞布衣想着原身就这么在昏迷中去了,不由得替原身可惜,对王春光更是有几分怨恨,这可是十八岁的少年啊,生活还没有开始,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假如他穿到自己的世界还好,要不然......

卞布衣带着杀气的眼神狠狠地瞪了王春光一眼,那这王春光就是个杀人犯!

要不是他让原身去给吴寡妇送东西,怎么会淋雨高烧不退?如今跑过来跟自己说这些!卞布衣只觉得心中有两个字:不甘!

那情绪上涌,卞布衣的眼睛都红了,倒是让王春光吓了一跳。

王春光想不到卞布衣反应这么激烈,“好,咱们不提这些,就说吴姐家孤儿寡母的,谁家不帮衬他们家一下,你小子倒好,大鱼大肉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王春光还没说完,卞布衣便把他指着自己的手打开,“打住!要是昨天之前你说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还行,但是现在可不是,托你王春光的福,给我找了个俊俏媳妇,还是逃难的,身体亏空着呢,我这压力大着呢,你看我和她都是豆芽菜似的,有肉不自己吃,还给别人吃,你当我脑袋是烧坏了吗?再说我可不像你,是真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还有工资可拿,要帮衬你去帮衬,我养媳妇还来不及呢!”

卞布衣抬眉抬下巴,直接把王春□□得一个倒仰。

海归博士可不是书呆子,当年辩论赛可是拿了冠军,没理都能辩三分,何况有理乎?

这时庄兰兰从疼痛中反应过来,“大伯哥。”

这一声叫唤让王春光僵硬的把目光从卞布衣看向了庄兰兰,就看着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站在自己面前,哎哟,那个小模样,王春光只觉得长到了自己心坎里去了。

这一看之下,王春光如遭雷击,“你,你是哪位?叫谁大伯哥呢?”

“大伯哥。”庄兰兰往卞布衣身前凑了凑,两人并排站好,才说道:“我是,我是布衣的婆娘啊,你看今天过来本来应该给你沏茶,但是刚刚扎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