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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缝针的时候,那血还在一边往外流。
钟老爷子在卞布衣的手下,就如同是一个正在被缝针的破布娃娃般。
等卞布衣的缝针完全结束后,钟老爷子的床头已经摞起来厚厚一层止血棉。
看得周大有是口干舌燥,心里还伴随着恐惧。
卞布衣带着无菌手套的双手也是血渍满手。
“累着了吧?你先歇会,这里我来收拾。”周大有看似老实,其实心里也比较通透。
他十分解人意的把中医馆的门板落了下来,毕竟客厅里一大堆血迹,看着就渗人。
他打了水,用抹布仔细的清理完地面后,又把手术当时用的一些废料也当垃圾一样,收拾妥当。
做完这些,他才重新站在床前,等待着卞布衣的吩咐。
这边卞布衣已经熟练的给钟老爷子挂起了消炎吊瓶,“麻烦你了,大有表哥。”
周大有的所作所为,卞布衣都看在眼里,他很满意,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幸亏今天跟来的是周大有,要是跟来的是庄兰兰,不知道会害怕成什么样子?
“大有表哥,你现在旁边坐着,咱们想要回去可能得等一等,至少得等钟爷爷醒过来之后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