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渡边先生听了,只能无奈的点点头,“卞科长说的都对。”

卞布衣便点点头,“渡边先生,如果您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我们大院里头十岁以下的孩子还真不少,随时欢迎你过来。”

有的人听见卞布衣这么一说,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

“这渡边先生看来很有需要啊,要不然卞科长不会这么说的。”

“你们说,这渡边一郎是不是阴虚发热啊?”

“男的不就只有阳虚吗?阴虚是怎么回事?”

卞布衣听着身边的窃窃私语,看着脸色如同调色盘的渡边一郎,心中不由得冷冷一笑。

让你说我们的凉茶是尿液做的,我今天非得让你喝喝这童子尿不可!

渡边一郎心里有些发慌,他确实是阴虚发热,因为他时不时的满脸潮红,手心脚心时不时发热。

以前他只觉得自己武道修行得好,所以汗气热用,但是听卞布衣这么一说,他恍然明白,原来自己生病了。

在此之前,王春光险些都要笑了出来,这位渡边一郎很给力啊,莫不是自己的工作问题就落在了这帮人身上?

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自家姑奶奶就是一个糟老太婆,哪里能认识太阳国财阀集团的人呢?

那边楚厂长眼看着场面有些火药味,赶忙站了出来,“渡边先生,你看这样,凉茶放在你们手里,想喝呢就喝,不想喝就算了。咱们去参观新厂房吧,那里可是为以后的设备准备的场所。”

渡边一郎没想到自己收拾一个嘴上没毛的孩子这么艰难,他本身就想要暂时偃旗息鼓,便顺着楚厂长递过来的梯子下来了。

“那好,咱们去那里看看吧。”渡边一郎说道。

其实渡边一郎的内心十分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但是想找卞布衣的茬也就只有这个了,想到别的地方再慢慢寻找卞布衣的错处,于是,一行人便往新厂房那边走去。

此时新厂房大半已经盖顶,只有小部分还在继续修建,但是这些新厂房已经远远超过了原来的老厂房。

在渡边一郎们看来,其实也挺宏大,但是他们本心里不想承认。

“渡边先生,您觉得我们机械厂的新厂房建的怎么样?”

此时机械厂的所有工人都对这个新厂房有几分骄傲的情绪。

但是渡边一郎却缓缓摇头,“恕我直言,楚厂长,您这厂房还真得应该改进。面积大并不见得好,高效利用率才更重要。十分抱歉,我在这里看不到先进的影子,你们这里既没有先进的建筑工具,厂房里面也没有先进的生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