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雌威通过电话线传递到卞布衣的耳朵里,让卞布衣能够想象庄兰兰那边似嗔似怪的神情。
“我可没说啊,我只是打个比方。”
……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言一语的说了起来。
卞布衣这是第一次在这个世界用长途电话,和前世相比,通话的质量很差,但是电话却很温馨,让他舍不得放下。
而招待所的女前台则是像看怪人一样看着卞布衣,她看着电话上的时间,敲敲柜台的桌面,“同志,五分钟了,这电话费就两块多了!”
听筒对面马上传来庄兰兰的惊呼声:“卞布衣,你赶紧给我撂电话,这么贵,以后给我发电报吧,不许超过十个字!”
说着,庄兰兰不等卞布衣说什么,自己这边把电话挂了,那干净利落的劲儿,让听着电话里嘟嘟嘟忙音的卞布衣有些哭笑不得。
他表示十分怀念有手机的日子。
而庄兰兰挂了电话则又开始想念卞布衣,但是让她花钱去打电话,对于见证了逃难路程的她来说,有些艰难。
接完电话的庄兰兰,心情可算恢复了几分,终于有心情去吃卞布衣所说的“吃糠咽菜”。
因为对于庄兰兰来说,没有卞布衣的日子,馒头和窝头都是填饱肚子的东西,味道几无差别。
而卞布衣回到招待所单间,没有任何娱乐,只能无奈的躺着睡觉。
但是这招待所的隔音真的很差,四周的磨牙声、呼噜声、高谈阔论声时不时的传来。
好在经受了两天两夜的不眠,卞布衣伴着这些声音酣睡起来。
一大早,卞布衣就起来了,他在街面上的早餐铺子里给钟老爷子和计老根买了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