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可以去后排换我的。”
“干净的。”
她?的语气平静坦荡,关注的是纪砚清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细节。
那个细节的残留,让纪砚清的身体一直处于极端冰冷的状态,下半身几乎麻木。
这对为了让身材保持纤细轻盈,常年?节食导致宫寒严重的她?来说非常致命。
她?都能想象下次例假会有多痛苦。
可她?还是没有察觉。
一直以来被?她?针对的翟忍冬发?现了,提醒了,还给她?提供了一个解决办法在她?刚刚激烈地质问过她?,扔给她?一句“你谁啊”之后。
她?脑子木着,像是魂都被?翟忍冬的声?音定住了,做不出任何反应。
翟忍冬就?没再说话,继续用那只处理了,但仍然?在不断往外渗血的手开车。
到后来疼得手都在打抖,还是没有吭声?,脸上过度平静的神色让纪砚清的心脏逐渐沉寂,起伏,最后乱成了麻团。
千丝万缕之间,只有那根始终被?她?拎在手里的线是清楚的。
她?不是怕和翟忍冬产生交集,是不想、不该,也不能和任何人再产生交集。
交情?是要在日后漫长的岁月里慢慢还的,可她?就?在这儿住两个月,以后,绝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