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难得提前返程。
经过山羊岭的时?候, 纪砚清忽然心?血来潮, 说去河边待一会儿这是?她到这里后,来的第?一个地方, 意义多?少有点特别。
翟忍冬闻言,直接打方向盘往过开。
二比一, 江闻就算快累死了?,又能说什么?
江闻有气无力地靠在后排。
看到一辆车从旁边经过, 她抬起眼皮看了?看, 说:“翟老?板, 你们这儿是?真?火了?, 这么晚还有车在路上晃。”
翟忍冬扫了?眼后视镜,是?本地牌照, 不是?游客。
翟忍冬把车停在了?河边。
河面?上,江闻靠在椅子里, 看着好像不知道“疲惫”两个字怎么写的翟忍冬在捡柴生火。纪砚清在江闻旁边坐着,戴着帽子、口罩,脖子里堆着翟忍冬的围巾,身上还盖了?厚厚一条毛毯。江闻怎么看怎么羡慕,扭头看到她晕晕欲睡的模样,江闻目光一顿,挤兑的话没有出口。
她这段时?间又动脑子又动脚,累得够呛,但又不愿意从薄薄几页宣传册里去找灵感,太?表面?了?。她的责任心?应该是?天生的,外界因素扭曲过她的处境,但没有动摇她的根本。
很快,火生起来,山风吹着火舌,烧得很快。
翟忍冬走到纪砚清旁边叫她:“纪老?师?纪老?师……”
叫到第?三声?,纪砚清才困倦地睁开眼睛,入目就是?火光在翟忍冬侧身跳,把她不爱笑的脸都?烧红了?。
纪砚清一时?没忍住,凑过去吻她,比冰面?上呼呼的大火还要热烈。
江闻打开相机拍了?几张,起身走到远处,把空间留给她们。
她们大大方方地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