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荞:“……”
她想象力匮乏,干涩拒绝:“银行的事我不太懂,教不了你什么。何况,今盏国际银行如今那么强,我也根本没资格教你。”
岑璋轻轻笑了。
真有她的,这种时候还能想到公事。
而他想的,只有夫妻间的私事。
“不是银行的事。”
“那是?”
“是生理课。”
“……”
岑璋对韦荞,那一向是敢想敢干的。揭开斯文的面具,只剩下败类的内在。
他扣住她的右手,不容她拒绝,在她手心来回摩挲。动作时轻时重,非常明显的暗示。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问:“韦荞,生理课,会上吗?我身体不适,需要你……单独上课。”
周末,韦荞去了一趟东亚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