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窈窈闭上眼,自己用手指掰开两片唇肉。

小小花核受凉,倏地挺立,穴口收得更紧了。

沉阶扫过下处粉嫩的风景,杜窈窈的滋味他自是尝过,只是……典型的中看不中用。

不是说杜窈窈白虎不好,她本也不是白虎,爱美如命的姑娘不知找什么药水把下面的毛发脱干净了。

好看是好看,就是里面太紧太涩。

沉阶被迫和杜窈窈成婚,新婚夜例行公事地上床,他没做前戏,进去时她撕裂严重。往后再不怎么让他碰。

有几回喝醉,碰过,她不出水,也不配合,箍得他疼,不能动也射不出,索性他再没性致。

除了婚前那次设计,这是杜窈窈第一次主动献身。

像她,又不像她。

上好的狼毫毛笔在手中转了转,沉阶用顶端一簇笔锋戳弄柔嫩花珠。

狼毫粗糙坚硬,浓密的尖毛裹住豆珠,似无数根小针轻轻折磨那点嫩肉,带来刺刺的痛和酥麻的痒。

“呜……不要……”杜窈窈推开毛笔,两腿无助地蜷缩。眼角渗出一点泪。

沉阶诧异地看她。

杜窈窈知道自己反应有些大了,原身有过性经验,弄弄阴蒂她抵抗成这样子,着实令人迷惑。

这身体是纸片人的,可感觉是她的。从未被人碰过私处,上来就用毛笔这样玩,她真受不了。

“我不舒服,我不玩了。”杜窈窈半撑起身。

“不舒服?”沉阶反问,似笑非笑地道:“刚刚我听你那声音不像不舒服……”他抬抬下颌示意,“湿了。”

杜窈窈不争气地脸一红。

她是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下体流出。这种感觉不陌生,看动作片和H文的时候都有过。

被纸片人男主弄湿,羞窘又难堪。

“再试试?”沉阶鲜少见她羞中带怂,有兴致继续。

杜窈窈顿感骑虎难下。

她是抱着用身体取悦他的想法。毕竟男人嘛,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让他艹爽了之后,以后遇着事,也会格外好说话。

关键她太菜了,性爱理论知识有,实战经验一片空白。

不回话,沉阶等同于她默认,他一手攥住她的大腿,一手用毛笔在阴穴上来回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