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解气了吗?”

杜窈窈双眸含水,娇喘吁吁。

“没解气?”沉阶作势低头,“那再亲一会儿。”

“我要吃饭!”她软软挣道。

“你再不吃,”沉阶好笑,“我就要吃你了。”

杜窈窈坐在炉火边慢吞吞地吃肉喝奶,好奇道:“你刚刚说红萼房中的侍卫,怎么回事呀?”

沉阶道:“她身边有个从南诏带来的婆婆,实则是青年男子用了缩骨功加易容术,两人苟合已久。”

“哦,”杜窈窈不咸不淡,“你了解的可真多。”

“这不千里乌桓,情势所逼。”沉阶眉宇透着不屑,“我再不讲究,断不可能成为女人裙下臣之一。”

杜窈窈琢磨,“红萼拿的是np大女主剧本。”可惜在男频文沦为普通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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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杜窈窈刚洗完脸,帐外传来一阵喧哗。

一人大步掀开门帘,操一口蹩脚的汉语大呼,“沉使者沉使者……”

杜窈窈来不及躲藏,立在一侧垂目敛首。

沉阶上前挡住,“叁王子,何事?”

草原人性情豪爽,不拘礼节,护卫没能将这位王子拦截在外。

乌桓的叁王子努海,和沉阶说明今日举办赛马一事。

沉阶应下,仓促赶人。

努海临走前无意瞥见角隅里的小丫鬟,青色的衣,雪白的面,纤长的睫毛如蝴蝶蹁跹。

他惊艳地跳到她跟前,“你,抬起头来。”

不过是个任人骑的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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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窈窈忐忑,犹豫要不要抬头。沉阶拉过她的衣袖,一把拽到自己身后。

他朝努海赧然一笑,“家有悍妇,路途寂寞,难免在外面寻个新鲜,请叁王子海涵。”

言外之意,杜窈窈是他背着妻子,在外养的一朵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