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我想进去。”沉阶今晚格外没耐心,手指探进穴中捅几下,微微出些水,龟头往穴口里送。
“撑啊……”杜窈窈放松身体,努力接纳。
按平常,他前戏这样敷衍,她肯定不依。只今晚,是宫变前的最后一夜,她能感受到沉阶的焦虑。
天选之子担忧顾忌了!
肉棒破开层层软肉,埋进紧窒的花心,他轻轻抽动几下,潺潺细流涌进龟头铃口。
沉阶舒爽地喟叹一声,“真想一辈子这样插窈窈。”
“你胡说什么。”谁想跟他日夜做连体婴,肾不要了?!
“不想跟你分开。”沉阶往深处挤了挤,杜窈窈似感到他顶在宫口,又疼又爽,不住颤抖。
“别这么深,要弄坏了。”她捶他肩膀。
沉阶安抚亲她,“还没真进去。”她下面两张嘴,一张吃他尽根,一张引他进入女子极致隐秘处。
杜窈窈喘息,生怕沉阶精虫上脑直接干进最深处。
“啊……让我到……到一次你再进……”
坐起来,自己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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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阶探到下体,在贝肉里寻找那粒柔嫩阴豆,用拇指轻轻地揉,等它胀大,抵着重重地按。
尖锐的快感一下升腾,杜窈窈如惊厥般挣扎,“不要……不要……”
外部受刺激,豆珠的快意传送穴心,媚肉沥沥淌水,顺着茎身往下流。
“不要什么?”沉阶抽送几下,里面叽咕声响,“这样你容易流水……”
豆珠被他压得软趴趴,花心如一张小嘴自发吸吮,嗦着圆头朝媚肉里送。
双层刺激,杜窈窈受不住,呜咽着推他的手,“别、别按了……”
“再按,是不是要泄了?”沉阶感到她体内绞缩得剧烈,松开,轻揉几圈以示抚慰。
杜窈窈脑子发晕,穴口紧紧地咬他,人如砧板上的一条鱼,张着小嘴急声喘气。
“还是说,窈窈想被我插泄?”沉阶拨弄穴边嫩肉,挺腰一记猛顶。
“啊――”
杜窈窈眼前晃过一道白光,全身发抖地攀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