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骚能死吗?杜窈窈用力收缩下身,夹他一下。
“好啊,没进去,就咬我。”沉阶重重几个来回摩擦,捏住豆珠搓压。
“别、别!”尖锐的快感腾地从豆头升起,杜窈窈拱起腰肢,双手无意识地在妆台抓挠。
无意间碰到一个匣子,击出轻微声响。
沉阶循声望去,好奇问,“这是什么?”
杜窈窈用手背把匣子往里推,遮掩道:“没、没什么。”
沉阶观她神情姿态,却是不信。腾出摸乳的一只手,捞过那匣子打开。
杜窈窈窘得穴口流水,“没什么……好看的。”
沉阶翻春宫图册翻得哗哗直响,嘴角弧度越弯越大,他挑眉,“岳母给的?”
“嗯。”杜窈窈照实,声如蚊呐。
“这是提醒我需要勤奋耕耘啊。”沉阶一手揉乳,一手插进穴中。
“唔……”两根手指进来,杜窈窈瞬间有种被撑开的饱胀感,她断续夸道,“你已经很勤奋了……我满足得……要溢出来了……”
哪次不是被射得小腹鼓鼓,涨得难受。
按常理,沉阶肯定揶揄她几句,什么“土地贫瘠”,“肚子只吃精没动静”,这次他倒老实地没吭一声。
他手指在穴中进出,次次顶入花心,拔出时中指的薄茧刻意擦过上壁的淫肉,弄得她娇吟不断,淫水不止。
“还不够。”
不知多久,杜窈窈听沉阶仿佛自省般的一句。
“够了,”她接口,“嗯……啊……我想……多活几年呢。”
像他这样纵欲,杜窈窈怕迟早玩死在床上。
“阴阳调和,万物纲领,你比一般女人的寿命要长。”沉阶动作不停,口中振振有词。
敢情他充作老道神神叨叨,杜窈窈讽笑,“你对道家颇有研究呀?”
“没有,”沉阶抠挖花心,把媚肉搅得一团软烂,慢吞吞地答,“比起道家,我更爱研究窈窈。”
说了白说。杜窈窈踹他肩头,穴肉缩动,“快点……我要到了……”
“不许。”沉阶抽出大半手指,只在穴口边缘滑动。
花心饥渴地收紧张开,什么东西吃不着、咬不到,淫肉胀胀地凸在穴壁,等待极乐喷泄的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