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对没有司徒烨多,司徒烨朝余皓使了个狡猾的眼色,意思是战五渣。余皓发现这老板娘真是太好玩了,还很记仇,一句“富养”被记了这么久,今天敬林泽的敬余皓的,全被司徒烨接了,就偏偏不帮金伟诚挡,导致金伟诚喝得十分难受。
“可以。”金伟诚疲惫不堪道,“睡一觉就好了。”
“我也唱首歌娱乐一下大家。”司徒烨道,“不能让我们小余白唱,听好了啊一二三,起!虎巴虎巴!虎巴!虎巴!”
坐副驾上的林泽仿佛早就知道司徒烨想唱什么,当即抑扬顿挫地跟着唱了起来。
“达坂城的石路硬又平呐,西瓜是大又甜,那里来的姑娘辫子长呀”
余皓:“哈哈哈哈哈!”
“两个眼睛真漂亮”司徒烨与林泽在车上开始蹦。
“你要是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带上你的嫁妆,唱着你的歌儿,赶着那马车来”
余皓在车里跟着一起放声唱,滴滴司机跟着也唱了起来,就像一群神经病。
车到了余皓的出租屋楼下。
“送你上去?”林泽说。
余皓唱完歌,更想吐了,虚弱地说:“我自己能行,金老师,明天电话联系。”
金伟诚已经睡着了。
余皓进家门以后,觉得感冒有点加重,想吐却吐不出来,打开笔记本电脑,想把检讨写完,发给林泽,这样明天出去采访就不用带电脑了,这样也不容易被偷。
他强忍着感冒的难受,敲了几行字,最后实在坚持不下去,定了六点的闹钟起来,早上再把检讨写完。现在开始睡,还能睡六个小时,明早再收拾东西吧。
余皓感觉自己要死了,已经有好几年没生过这么重的病了。他又吃了枚药,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退烧药也压不住,半夜又开始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