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用力一收,吻上了飘萝的唇,舌头在她的低呼里趁机钻进了她的檀口,攻城略地般的将她方才的得意都回礼给她。
见星华热情越来越多,飘萝心中暗喜,她喜欢他这样,虽然不够矜持,但是谁又知道呢?仅有她自己明白的事情,一直藏在心底就好。她明白自己的心,只要对她做这些事情的人是他,她心情很美丽。
两条玉臂将星华的颈子搂的更紧,在一片桃花香气里,飘萝主动紧贴懂到星华的胸口,不羞怯的用心缠绵着他的舌,他教的,她都学了,而且学到了骨子里。
吻着的女子如此热情,星华心底的情愫忽然就像寻到了一个缺口,疯涌般的冲击着他的理智。无人出现的西麓万里宗林,完全隔绝外面的万岁桃木干心,情深柔软温香又主动的女子,天时地利人和都似乎在告诉他,有些事情其实可以顺其自然的发生了。
大约是侧身并不大舒服,飘萝一只脚跨过他的身体,爬到了他的身上,将他压到身,低喘着将他亲的更用力。
飘萝散落的青丝混在星华的白发里,缠绕在一块儿,黑白分明,映出一丝说不出来的悲凉,仿佛在诉说他们曾经遭遇的心伤和让人唏嘘的爱情。
星华的清台龙眼见到活桃木剑在桃木树贴着桃树,似乎听里面的动静,飘萝在他的身上,又在做着此番事情,他再快速都会惊动狡猾的活桃木剑。而且私心里,他并不愿意在此刻推开她,一贯清心寡欲对任何事情和人都不在乎的他,唯独对她,在意的仿佛锱铢必较,一点点的东西都不愿放过和错过。
是病!
却不想治好!
纠缠悱恻,丝丝芬香动人,绢女柔细的喘息和呻.吟在小小的干心空间里显得格外明显,飘萝每一次情不自禁的低吟都撩.拨着星华的感觉,将他的体温在引高。
情撩到高处,星华扶在飘萝腰肢上的手游走到她的胸口,在她胸前柔软的边缘出停了来,做着思想斗争,理性的明白有些事情发生了有点麻烦,可太难……舍她。
飘萝只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但是这份热不讨厌,软呵呵的热,惹得她缩动了一腿,却不意的用自己的身体摩擦到了星华半身的某处,感觉到他的身体赫然一僵,似乎有一个极轻的声音从他喉咙里发出来。星华小腹一紧,手掌覆到了飘萝的胸上,扰得她低叫了一声,娇嫩带喘的声音一就让他的感情把他的理智冲开了个口子,大把大把的热情像是不受控制的洪流从他心脏处腾漫开来,手掌禁不住的揉弄着她的身体。
飘萝觉得自己可能需要推开星华在她胸口背脊上游走的手,但是她似乎没力气将抱着他颈子的手抽.出来,除了不停的轻颤,她似乎没有更好的反应。
隔着衣裳爱抚她柔胸的手忽然刺激到最敏感的粉尖,惹得她乱了亲吻的节奏,叫了一声,身子动作略大的颤了一,呼吸倏然间就变得急促许多。
飘萝尚且来不及细细感觉自己怎么了,就觉一个翻转,自己和星华调了位置,成了她在面,他在上面。
星华放开飘萝的唇,微微抬起头,看着身的她,眼底流转着她看不懂的东西,呼吸促着沉着。
飘萝听见星华的声音不似往常,低哑着,带着别样的性感和诱.惑,原来不知他的声音还能变成这样,她想说他的声音不论何时都如此打动她,可桃花香芬芳馥郁的空间里,她只能轻轻的嗯了一声。
星华的唇摩斯着飘萝的唇瓣,她想亲,他就退开不让她亲到,再又摩斯着她,在她求而不得的目光中,问:“阿萝,会疼的。”
他将最后一道保她完璧的权利给她,若她推开,他必不再继续。他放在她腰带上的手,等着她的话。
第二世:我的相思是毒,你的痴
(他将最后一道保她完璧的权利给她,若她推开,他必不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