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做的极差。
他频繁出宫,戚乐咏恐怕察觉出些什么了。
戚拙蕴派了无数人护在禾禾身?边,也没办法保证自己能够万无一失,不叫风声泄露到他的耳中。
真到了那?种时候,戚拙蕴甚至不敢确定对他有了些感情?萌芽的少年,到底是会?接受,还是会?被吓到逃离。
戚拙蕴垂着?眸子,他的方才带着?温度的柔软面孔,不知不觉,随着?心绪变得极其冰冷,隐约带着?三分上位者的冷戾。
他的指腹无意识搭在箱子开口边缘,被划出道口子,用处殷红的血水也毫无自觉。
忠洪端着?饭食进门,瞧见后小声惊叫:“殿下的手怎么出血了,您快小心些松手,奴才这便去传太医来为您包扎……”
戚拙蕴从自己的思绪中醒神?。
大约是休息不好,他的自控能力差了许多,才会?心绪如此外露。
他收回手,恢复常态,淡淡道:“不必,伤口不深,抹上药膏便是。”
忠洪放下饭食,忙命人去找来药膏,擦拭干血渍后上药。
戚拙蕴瞧着?往日惯常吃的小食,索然无味,面无表情?用完一碗后搁下汤匙,转身?便去了书房。
尽快解决掉戚乐咏,万事皆能落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