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药,上完药再给你脱。”

好说歹说,最后也不知道对方是真被劝住了,还是累了折腾不动了,老实下来。

徐槐庭就着这个姿势,给他膝盖上上了药,强按着人这么坐了会,不然等下药膏都要被蹭掉了。

看差不多了,才松开捉着对方的手。

一松开,怀里的人就黏人地缠了上来。

动了动屁股,哼唧了两声,含糊抱怨了句:“硌。”

徐槐庭扯扯嘴角,手指把他颊边的头发拨到耳后,靠在那上面低声道:“硌也忍着。”

这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