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的意思,仿佛就是路过吃了个饭,冲池雁冷静克制地点点头,对叶满道了句‘走了’,泰然自若地从这对兄弟从旁走过。
池雁脸色更不好了。
徐槐庭这样人,怎么会没事专门跑到这样一个十来平的小馆子里吃饭?整个京市,他想要什么好东西不能送到跟前,要他抽上时间跑上这么一趟?
徐槐庭没发话,陈秘书也不好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他顶着池雁的死亡凝视歉意笑笑,跟上自家老板,心里难得有些心虚。
说来也没什么,明明干的是足够叫对方给送面锦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大好事,可不知道为什么,陈秘书总有种做贼心虚的灰溜溜之感。
作为年入八位数的秘书,跟在徐家掌权人身边横着走惯了,难得有这种堪称落荒而逃的场合。
脑海里浮现出自家老板刚才又是捡人家弟弟不要的菜吃,又是抓着人家的手画画的样子,不好说刚才火急火燎冲进来救命到底是好心,还是有别的什么心思。
他也不敢说,更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