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一直找了好几十年,好不容易母子重逢的,估计会当场抱着孩子痛哭流涕,把孩子看得跟眼珠子一样吧。”
她终于转头看向叶满,打量着身侧的少年,恍若梦呓:“生你的时候好像挺疼的,我当时以为会记一辈子呢。”
伏在栏杆上,腰越来越弯,忽然整个人埋在手臂里,崩溃般哭了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说:“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叶满被吓了一跳,慌乱拍着她的背。他不知道她在哭什么,好像是件很小的事,又好像是件很痛苦的事。
一墙之隔的另一边,池珏背靠墙壁坐在地上,低垂着脑袋。
池彦荣走过来,坐在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