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我不想我的女儿知道自己的母亲曾经在一个男人那里有过多么不堪的过往,我想她有记忆开始自己的母亲就是个相对良好的形象。”

她说:“而你的存在,会打破这一切,会让她从小就知道,有个男人一直在她母亲身边出现,在她母亲的婚姻里出现。”

因她靠近而出现的那点雀跃随着她的话语全部崩塌。

安澜:“你的存在,就是我的污点。”

她说:“我不想让我的孩子知道这个污点,我想做个体面的母亲,行吗?”

言语轻飘飘,却能字字似刀剑。

程峰看着她很久,像是被风化的雄峰,只待她手指再轻轻一戳,就能瞬间化作粉末,消失在薄凉的风中。

安澜:“需要我跪下求你吗?程少。”

他不说话,她就真的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