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粗鲁的床事,两人谁都没有感受到愉悦,陈韫只做了一次,闷吭一声压在她身上平复呼吸。

他此时才开口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他说:“我一直以为我是恨你。”

他的头压在她的枕间,如同困兽之斗:“我以为我是恨你。”

钱公主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也忽然之间就安静下来。

良久,陈韫从她身上离开,扯开她手腕上的皮带,拿了衣服,便从卧室离开。

第二天,钱公主没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