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天生就有极强的领地意识,他危险的靠近,像是要撕、裂、入侵者。

沈南意看到他来了,媚眼如丝的哼唧两声,人就钻到了被子。

方才被她把玩的拐杖,被无情的丢在一旁。

谢霄北眸色沉沉,压在她身上,在她要抗拒时,大掌牢牢将她手腕按在头顶,“凌晨一点不睡觉,在这里发、骚?”

沈南意下巴轻抬,“自娱自乐你也要管?”

谢霄北气笑了,一口咬在她脖颈上。

沈南意吃疼,想打他,却被他牢牢钳制着,只能痛呼:“谢霄北,你属狗的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阴恻恻的响起:“我的地方,只有我能碰,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