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又那么清晰。

“你这个,混蛋。”

她咬牙吐出这几个字,脚步匆忙的走到他跟前,熟练的按着他的手将针头拔掉。

指腹隔着创可贴紧紧按着针孔的位置。

谢霄北目光沉静的看着她的反应,在她觉得针孔位置不再流血要松开手指时,男人将她按在病床上,薄唇深深的吻了上去。

粗鲁、毫无章法,像是纯粹在发泄情绪。

可沈南意比他情绪还要激烈,所以咬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