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很差,像随时会熄的风中残烛,所以即便年轻,也能和杜登·刘感同身受。

这几位例外的研究员成了杜登·刘隐藏理念的支持者,他们共享这个秘密,也共同死守这个秘密。他们每一位都在系统里留下了自己的“影子”,这些“影子”就成了后来的“S组”。

等到这些人全部离世,系统已经有了框架和血肉,之后的工作就是调整和完善而已。

吴骋最初接触这个项目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他作为医学方面的专家顾问,会帮忙解决相关问题,但并不插手设计。

他真正参与进来其实是这几年,系统失控之后,他在军方的支持下介入进来,是负责善后的主要人员之一。

因为在解决系统这件事上,外部人员几乎插不上手。一切外部的干扰都可能导致系统陷入自我封闭,彻底切断和现实的联系,变成一个独立维度下的独立空间。那样一来,里面的人就真的再也出不来了。

所以才会有敢死队,才会有那些带着任务主动进入系统的人。

吴骋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但归根结底不过三件

保住无辜受害者;

保住因为任务进入系统的军人;

保住研究员。

他们有一整套体系,可以查到任何一家医院入院的病人,也能远程提供帮助和治疗。

通过这个,他们几乎找到了所有可能被拉入系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