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笑开来。

“哎那我就放心玩儿了。”楚月说:“被罚当然是因为和某些人勾结搞事呗。”

“那为什么你没被清除记忆?”

“因为我只是帮了点小忙。”楚月笑得有点坏:“规则上来说,可以算巧合或失误。为什么要罚那么重?没道理。”

不过也不算轻了。

她被剥夺权限,从监考官的位置调离,罚到最偏僻荒凉的监考处,背靠常年覆雪的山,面朝尘土飞扬的小路。

她空守着满心旧事,却接触不到任何老友故人,和坐牢也没什么分别。

系统就像一个掌握生杀大权、残忍又好奇的人,每次出现问题,就把那些“调皮的玩偶”扒拉到掌下,今天尝试这种处罚,如果不起效果,明天再尝试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