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然后下肢、大腿往下的部分还挂在闻肖身上,形成一个略高的角度,变得被迫头重脚轻。最让人感到尴尬的是,她穿着裙子,这个诡异的姿势会让她轻而易举地走光。
安云泰感觉自己的脑海里“嗡”的一声,所有血液都朝着她的大脑倒流,她两颊通红、挣扎着往自己大腿间的男人看去,闻肖的脸颊仍然红扑扑的,但看着不像她想象中的悲伤与脆弱,他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头上的卷毛不合时宜地翘了起来。
闻肖舔了舔嘴巴,看着很期待。
就在她发愣之际,男人微凉的手掌已经悄无声息地握上她的膝盖,接着就这这个四仰八叉的姿势把她往上提了提。这下安云泰真的慌了,她挣扎着要用脚去踹闻肖,但却是徒劳。最终,她也只是掩耳盗铃一般用手掌遮住脸。
然后,她感到大腿内侧的软肉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刺痛,那个可恶的人把她敏感的皮肤叼在嘴里,呼吸喷洒带来的感触让她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安云泰感觉头皮发麻,她最终还是没忍住,从喉咙深处迸发出尖叫。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这个你们指的是任何人,包括安云泰自己。
闻肖确实有一些口欲期残留的坏毛病,结合他自己的剖白、以及科学的角度来解释,因为童年的缺失让他并没有很好的戒掉那些孩童时期自我的本能,又或者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嘴巴痒、就是很喜欢狠狠咬上女孩几口。
安云泰被他死死压制在自己身上,然后恶狠狠地朝着嫩肉下口,咬了又咬,一口比一口重,最终把她搞得眼泪汪汪,大声求饶总体来说,大概是伺机报仇。
这件事坏就坏在,无论是化解原生家庭的苦果、还是诡异又密不可分的互相抚慰,都让他们两人的关系变得不伦不类…….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有名无份。
闻肖对此很满意,他自然地从衣柜里找出自己的 T 恤给安云泰当作睡衣。安云泰起初还想要拒绝,但她顶着一腿的口水和咬痕,说什么都像欲擒故纵。而闻肖恰恰擅长得寸进尺,他直接双臂勒在女孩的腰腹,把她抱来抱去地达成自己的目的。
这很难说毕竟也涉及到一点愿打愿挨,总之安云泰反抗得也不是很用力,她就这样被闻肖塞进了柔软的被子,独自享用了男人温暖的怀抱。
第二天,他们两个照常去工作。在上班之前,闻肖先开车送她回了趟自己家,她换了一身衣服,所以没有同事发现端倪。
也许是大家人很好,又或许是闻肖是公司的中流砥柱,总之没有人跑来冒犯他的个人边界,大家都在假装无事发生,这样看来闻肖母亲的行为并没有如同想象中一样掀起轩然大波,真是万幸。
安云泰现在业务娴熟,工作起来也算得心应手,唯一的问题是她似乎,好像是和闻肖和好了。
但又好像没有完全和好。因为他们两人没有一个明确的公开声明,闻肖也没有来问她: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或者你还愿意和我复合吗?她也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只是她在闻肖家留宿的第二天清晨,她在闻肖紧紧缠绕的臂弯里醒过来,在狠狠吸了一大口氧气之后,闻肖也醒了,他的脸蛋还红扑扑的,眼皮红红的,有点肿,但却露出一个傻傻的笑容。
闻肖一边像小狗一样蹭着她的耳鬓,一边问她:“你还要我吗?”
安云泰其实想说,什么要不要的,我们新中国提倡人格独立,可是她看着闻肖写满了专注又期待的眼睛,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最终她还是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这下闻肖彻底开心了,他爬起来之前,又在安云泰的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力气之大到安云泰怀疑他狠狠撞了一下自己的骨头。
安云泰好像和闻肖和好了,但她有隐隐觉得很不舒服,那是一种并不爽利、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