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打了一场,多多少少都得捞一点那确实不怎么仙气,有钱要啥仙气飘飘啊,等他以后成四域第一首富再来谈爱钱使人庸俗这件事情。

秋意泊手臂一挥,水墨卷轴便向内卷起,连带着方才杀的那只七彩斑斓小鸟一并都被卷入画轴之中,只是画卷中清澈长溪中又多了几片红梅,在画卷彻底卷起的那一刻,红梅也随着溪水远去了,画轴中仍是一片岁月静好,黑白分明。

再看四周,山水未动,草木不乱,一滴血都没有,省得他收拾了。

这也是用画卷的好处,打就是在画卷中打,跟外界没啥干系,省了毁尸灭迹之类的功夫。

说起来,果然太上忘情才是正儿八经凌霄宗道统的正经s版本,这次厮杀,胜利得其实有些轻而易举,虽有法宝之威,可太上忘情对他的提升是不可否定的,正常剑气化龙那有那威力,就他这三天晒网两天炼器的能耐,能用处现在一半威力就非常不错了。

很难言喻那种感觉,方才在画卷中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觉得很冷静,脸不红气不喘,心脏保持着一种非常稳定的节奏,他并未感觉到有多紧张,只觉得冷然。

可他又很喜欢那种感觉。

秋意泊有些嫌弃地脱了被那鸟人用风吹得又是墨又是水的外衫,重新换上了一件新衣其实衣服不是脏的问题,而是他觉得可能是妖修不太讲究,刚刚那一阵腥风扑面他都不想提。这腥风扑面就是词意上的,就跟没穿越之前去花鸟市场,几千几万只鸟聚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那气味真是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或许还有点像是大型犬呵出的气的味道,反正秋意泊差点就吐出来了。

短时间他这锦鲤ro14是不打算用了,等它里面循环一阵把味道消散掉再说。

篝火还在静静地燃烧着,疏狂剑飞了出来,贴在秋意泊身边,鸟头高高昂起,浑身上下就两个字:夸我。

秋意泊轻轻笑了笑,屈指弹了弹它头上翘起的两根红色羽毛,坐回了原处,漫不经心地道:“当年在剑冢中我就知道,你就是最好的,连我师祖的孤舟剑都不能与你媲美。”

疏狂剑被夸得晕晕乎乎的,把鸟头塞进了秋意泊的掌中狠狠蹭了两下,然后还叼着秋意泊给他的小鱼干献宝,秋意泊倒是讶异:“不是吃完了吗?”

疏狂剑那豆豆眼漂移了一下,秋意泊笑道:“能耐了,还知道藏着以后吃。”

疏狂剑不依了。

正当一人一鸟其乐融融地时候,方才那三位修士又回来了,秋意泊抬眼望去,方才一战他眼中战意未退,便显得锋芒毕露,三人脚步一顿,只觉得不可靠近,却是此前讽刺秋意泊的修士先开的口,只见他拱了拱手,正儿八经的行了个礼:“秋前辈,晚辈是否有幸知晓您方才那一卷之名?”

秋意泊一开始还当这三个也要找死回来抢战利品,听到这里也放松了些,张口就想说‘锦鲤ro14’,转念一想这名字说出去人家也不懂,转而便淡淡地道:“随手所作,还未取名。”

法宝修士张口结舌,什么,这般厉害的法宝居然还没取名?这是……这是有多不在乎!还是说比它强的不知道有多少,这画卷在秋意泊眼中不值一提,这才懒得取名!

要知道就算是别人去委托炼器师炼器,那法宝炼出来叫什么还是看炼器师,毕竟于他们而言自己炼出的法宝不亚于他们人生中浓墨重彩的一笔,如他,就是前阵子给练气期的师侄练了一只法宝,还取名叫‘幻月镜’呢!

果然是令人高山仰止。

打坐修士看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一副目瞪狗呆的模样,便道:“秋道友,我等心知不该回来,有抢夺战利品之嫌,但我等回来只是问一问秋道友,秋道友可愿与我们同探鹿野林腹地?若是不愿,我们即刻便离开。”

剑修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