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上值。”

“嗯。”秋澜和沉吟道“叫他安分些,这年节恐怕不会太平。”

眠鲤苦笑道“恐怕郎君是不会听的。”

秋澜和低低地应了一声,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罢了,去跑一趟,将郎君请到府上来度个年节吧。”

“是,大人。”

秋澜和有时候觉得自己丝毫不了解秋意泊,他对本家没有任何反感,但他就是不愿意住在本家,后面等他自己又买了张家的宅子,从此干脆连他这边都不住了,自秋怀黎他们离开后,秋意泊仿佛又回到了开端,起先兴致勃勃弄的仙客来也不去了,每天除了上下值,人就那么安静的、沉默的待在家中

他那个劫数,到底是要如何才能渡过呢

秋意泊也有这样的疑问。

他的生活越来越平静了,平静地宛若一潭死水。离开权力的漩涡如同他进入时一样的轻而易举,他搬离了秋澜和的府邸,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但是事实上他就那么做了,仿佛在躲避秋澜和一般,连惯常的书房议事都不愿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