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陡然之间,一道熟悉无比的声音钻入了秋意泊的耳膜,他下意识的扭头去看,便见秋临淮与秋临与闲庭信步一般的跨入了门槛,秋意泊无比惊喜“爹三叔你们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秋临与笑骂道“怎么没事我们还不能回家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秋意泊下意识露出了腼腆地笑容,道∶“我还以为近十年是见不到爹和三叔了。”
秋临与还想说什么,秋临淮道“进去说话。”
“好。”
秋家两位老祖,两位修仙的弟子在同一日归家,自然是引得全家震动,秋意泊想着今天叔伯婶娘他们肯定都有很多话与秋怀黎、秋凝黎他们说,他也不愿去打扰他们,十分干脆的就往秋临淮的院子走不能烦兄姐,自己亲爹还是能烦一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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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到才走到半路,便有仆婢寻来,说是老爷们都在前厅等着他呢,秋意泊脚步一转便去了前厅,过去一看,里头却是热闹非凡,本家能赶回来的人都回来了,秋澜和也在其中,偌大的厅堂被清了干净, 摆上了曲水流觞, 各自说话, 倒也没有了平时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四周悬满了红灯笼,还贴了夸张的大红喜字,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谁要成亲了。
“十九郎,你总算来了。”秋澜析今日陪坐侧位,他笑道“大家都在等你呢。”
"大伯,二伯……"秋意泊打完招呼,这才问道"今日怎么想起要一起用餐了还摆了这么大的场面。"
秋澜和莞尔一笑∶“还不是某位郎君闹着我说什么中了六元及第要摆三天三夜流水席,如今外头的流水席摆不得,便在家中摆一个,免得日后道我言而无信。”
秋意泊大窘,他说是一回事,被秋澜和当着全家亲戚的面说出来那是另外一回事,虽说没有严重到例如家长当众科普他拿着鼻屎糊桌底这个阶层,却也让秋意泊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着玩罢了……"
秋临淮带着温和的笑意道“坐吧。”
秋意泊落了座,旁边都是同辈,秋怀黎笑道∶“原来你不声不响拿了个六元及第,这等喜事怎么方才也不告诉我与露黎"
“我随便考的……”秋意泊不好意思地说。
此言一出,堂姐堂妹们还算好,她们不必考科举,其他需要考科举的无不扶额叹气,六堂哥秋凛黎叹气道“这等‘随便’分我一点好不好要求不高,叫我能中个同进士也好……”
秋凛黎是家族之耻,全家就他考了三回秋闹都没中进士,他倒不是志在仕途,只不过全家都有,他没有,就显得他很菜罢了。目前他在燕京开了好几家布庄,还是隐姓埋名带着一千两白银开的,区区十年就有资格争取皇商了,可见手腕高超。
秋意泊腼腆地笑了笑,不经意间凡尔赛了一把,这感觉……嗯!真爽!
毫无愧疚之心说的就是他了。
众人皆笑。
在座都是知道秋意泊他们其实是去修仙的,对着秋临与、秋临淮两位老祖或许不敢问,之前也没有什么机会,今日见众人都在,几个同辈的堂兄姐就忍不住了,一边抓一个就问了起来∶“修了仙能飞吗"
“可以,但是飞不快,还是要御剑或者坐飞舟来得快一些。”
“八哥,你会炼丹吗?之前家里给我们吃的都是你炼的吗?”
秋怀黎摸了摸鼻子“不是,有一部分是买的,有一部分是十九郎炼的。”
“你不会”
秋·上炼丹课就炸炉·上炼器课就炸锅·上符篆课就炸符纸·此生无缘副业手艺·怀黎温和地道∶“不会呢。”
众人陡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