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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文榕道∶“那日郎君说了我又不放心,便又叫人多等了两天,果然昨天晚上有人试图截杀赵、李几位秀才,我们的人将他们杀了,在他们身上发现了秋家的令牌,郎君放心,已经处理干净了。”

“嗯,辛苦了。”秋意泊道“这几日总是要太平的,叫兄弟们好好休息一阵,多发一个月月俸。"

“是, 郎君。”

几日后,秋意泊带着小孩儿们出了考场,将他们送回家,安静地等待结果。很快,不出预料,秋意泊又是案首。

泽帝看着面前的卷宗,一时居然不知道该笑还好,还是该叹气的好,看着面前的卷宗,他不得不承认秋意泊确实是有大才,且不输秋澜和之下,可他已经有了秋澜和,再要一个秋意泊又有何用呢?

他手中的朱笔在空白的纸张上写下了“秋意泊’三个字。

朝堂之上有秋澜和一人足矣,秋意泊再好用,他也不能给他实权,可弃之不用实在是可惜……泽帝微微吐出一口气来,他道“来人,传太子。”

礼部尚书看着泽帝紧皱的眉头,心中有了些许计较。

陛下不愿秋家再出一人,他为下属,因体察上意才是即是陛下所愿,秋相公也无可奈何。

秋意泊又孤单的过了一个新年, 泊意秋不光没有回来, 他甚至连一封信都没有。

简直是可恶至极。

春天伊始,秋意泊再度入考场,此次为会试,题目明显变得难了,不过对于秋意泊来说还是简单的,大题策论考的是赈灾,他天天搁家里头听邸报听一群身怀功名的狗头军师再加上偶尔秋澜和回家还带着几个朝廷大员一起商议赈灾,且他自己又不是没实操过,大题写得可谓是老辣简练,入木三分。连礼部阅卷的官员都看得暗暗心惊,若不是试卷一律糊名又封锁了现场,不可能混入别的卷宗还以为是哪位同僚的奏章混杂进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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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官又看了这一篇卷宗好几遍,连声赞了好几个“好’字,将它传给了身旁的同僚∶”我看这次状元已经出来了。”

"我瞧瞧。"同僚闻言挑了挑眉,他手上也有一卷,他觉得堪得状元之位,却叫同僚先说了,他倒要看看这一份写得如何,难道比他手上这一份还要好?

他一行行阅读了下去,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卷首,再三确认这是糊了名的试卷,满脸疑惑地道∶“你从哪弄来的该不会是你拿来唬我玩的吧”

一开始的那名考官捧着茶盏笑着摇了摇头“如何”

“要不是考场封锁,连我们都是两手空空进来的,断断不可能混入别的卷宗,我还当是哪位同僚的奏章混进来了呢"

又有一名考官凑了上来,他摸了摸糊名的地方,道“不错,这糊名糊得没问题,是钱大人的手艺。"

考官将卷宗推给了他“我不看了,你看吧。”

“我看看。”那考官说着就拿走了卷宗,先前那考官低头看了看方才觉得能得状元的卷宗,只觉得满目浮夸,华而无实, 侃侃而谈, 这当什么状元, 比不得上一个那才是实干之才。

王阁老正在看一份卷宗,等他一抬头,便见礼部的同僚都在等着他,见他抬首,连忙将一份卷宗呈到了他案上“王相公,您看看这一份,我们一致认为这一份当是状元无疑了。”

“这般笃定”王阁老笑着打开了卷宗,策论内容越看就越是投入,直到看到文章未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出来“好他若不是状元,本届恐怕无人能当得了”

虽然会试之后还有殿试,但王阁老知道这次殿试与会试题目相仿,只要此人殿试不出什么大错,只管再写一遍这策论,也是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