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垂柳我见犹怜模样:“……我白你,柏弟,你不必自轻自贱,日后待你也突破炼气化神,我们就……算,我们回去吧。”

王飞云看着已经旁若无人你侬我侬走远林月清和表弟,指着他们手都在抖,他做什么恶劣事,不就是拦着林月清说两句话吗?为什么说他好像为一己私欲要袖手旁观看林月清去死一样?

那林月清表弟张口闭口都是‘不能怪王师兄’,实则句句都在指责他不能和温柔体贴自己相提并论。“你、你……我……”

顾璇玑与周凯人忍着笑对王飞云拱拱手,便领着被忘在一旁巨树快步上前追林月清和秋意泊。

王飞云气得咬牙,却也当真没脸再追上去,否则他还真成对方口中冷血自私之人,他看见旁边围观弟子窃窃私语,他愤恨地骂道:“看什么看!都给我滚!”

围观弟子鸟兽群散,他还隐约听到有往日十分爱慕他弟子低声道:“没想到王师兄居然是那样人……”

“就是就是,凌霄宗林师姐摆身受重伤,急着回去疗伤。身边还有青梅竹马温柔俊美表弟,两人还是议过亲,王师兄却还要不管不顾贴上去……倒有点像是甩不掉狗皮膏『药』,要是我换,真是烦都烦死。”

“可不是么,唉,是我瞎,本以为王师兄出身高贵,『性』格温柔……算,不提他!”

王飞云:……好气哦!

秋意泊和林月清看似闲庭信步,实则脚步飞快,顾璇玑等人好不容易才追上林月清和秋意泊,便听秋意泊在抱怨:“……林师姐,你拧我小指头干嘛?你别忘你现在已经是金丹期大能,你差点把我手指头拧下来好吗!”

林月清背对着他们,是声音听着倒是感觉此刻面目狰狞得:“让你胡说!”

“这有什么?”秋意泊笑道:“那狗皮膏『药』不给他一狠,转头黏上你你甩都甩不掉。”

人一怔……哎等等,刚刚居然是他们演戏演出来吗?

顾璇玑上前步,与他们并肩而行,摇头道:“柏师弟,你过鲁莽,这样有损林师妹清誉。”

秋意泊挑挑眉:“林师姐,你在意吗?”

林月清确实是不在意,甚至转念一想觉得格外轻松起来,有这么一传说中‘青梅竹马表弟’,能给省多少事儿啊!

天可怜见,就长这模样,天爷给爹妈生,又不是自儿选。

自然,美貌没人不喜欢,也喜欢,从小亲戚便夸日后就是进宫当娘娘也足够,当时就不爱听这种话,仿佛就为当娘娘才出生一样。

后来入仙门,这副容貌好处没给带多少,平时却没少给惹麻烦。什么走在路上被人调戏,与人斗法还要被让两招,甚至去酒楼吃饭隔壁修士还要替买单,要不是向来冷着脸,还不知道还要多惹出多少麻烦。

这些事换有些人会欣然接受……按说,红颜如骷髅,一副皮囊罢,有本事手底下见真章,少给提什么是子理应让一让之类话,这仙他们是白修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