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轻的,宝宝。”

江陵更加用力的捂住了脸,他感觉到,自己的脚踝被拉的更开,有东西顶住……

江陵小幅度挣扎了一下,哭道:“谢星燃,你怎么就不是Omega啊。”要是谢星燃是Omega,他就不用遭罪了呜呜呜。

“宝宝,就算我是Omega,也不会改变什么。”

“你胡说,唔”

江陵正想说谢星燃在胡说八道,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他像被掐住了脖子,红肿的唇瓣微张,须臾,细白的手指深深埋入床铺,手背上黛青色的青筋隆起。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江陵仍旧疼的像一条正在被剥去鳞片的鱼,世界瞬间黑了,连呼吸的力气都被剥夺。

谢星燃过来吻他,顺带着把气渡过来,江陵才活了,濡湿的眼睫颤动,发出一声格外哀怜的呜咽。

太、太夸张了。

接下来的事,江陵记不太清了,他的意识好像被抽离了,只记得除了胀痛感,自己一直在哭,抽抽搭搭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