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怕你讲究,要是陈庆肯定直接就睡了。”
程恪没说话。
“一会儿可以帮你拿个床单垫一下,”江予夺把药箱收拾好,“尿在这头,你脑袋睡那边就行。”
程恪还是没说话。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别矫情别穷讲究别大少爷派头,现在拿不到钥匙,又没有身份证……到底住酒店是不是真的要身份证?所以下次出门是不是应该带着身份证?
算了吧今天要带了,估计就跟钥匙一块儿扔掉了。
江予夺站了起来,进卧室打开了柜子。
程恪不得不马上做出决定,睡尿上还是睡床上。
在江予夺艰难的从他不知道堆了什么但是肯定塞得特别满的柜子里艰难地扯出一条床单来的时候,程恪悄悄靠近沙发,在那两片痕迹边儿上拍了一下,腾起来的味道让他一咬牙:“我还是睡床吧。”
“我操|你大爷!”江予夺抱着床单看着他。
“不好意思,我本来也不想折腾,”程恪站起来,指了指沙发,“但是好像还能……闻到味儿。”
“废话下午刚尿的,”江予夺说,“不然我能叫你睡床么!”
程恪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