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啃着飞龙的骨头,说:“这飞龙肉真鲜嫩,为什么咱们空间里没囤呢?”
洛九呵呵一笑,“因为这飞龙又名花尾榛鸡,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世界濒危物种。
要是囤这个,我们不用等到末世,就得先进局子了。”
大家哈哈一笑,其乐融融。
第二天中午,隋春芳前来赴宴。
一见面,钟存志便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
他已经人到中年,儿时的记忆原本早已模糊了。
但这两日他总是梦到小时候的事,不知不觉又回想起了他和太奶之间的点点滴滴。
记忆中,他的太奶隋春芳女土已经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了,苍老却慈爱。
他记得他三岁学写字,贪玩不知事,在本子上歪歪扭扭胡乱画的时候,挨了父母不少责骂。
太奶却总会护着他,“一个小娃娃,你们要他多有本事啊?能拿笔就不错了。
存志真是懂事,只在本子上乱写乱画,都不到别处乱画。快过来,让太奶看看,你长大了准是个大画家。”
太奶对小辈的宽容,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的教育观。
他记得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多么无助,父母是传统的家长,哪怕偶尔做错一点小事,打碎了杯子,弄洒了牛奶,都要被责骂。
那时候太奶已经去世了,但他还是经常会想:如果太奶在,一定会护着我的,太奶对我最好了。
他记得太奶去世前两天还去街上偷偷给他买了包冰糖,包在蓝白格子的小手绢里,一层一层的掀开,等着他午觉醒来,满脸期待的说:“存志啊,你看太奶给你带什么了?”
想到这些,钟存志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眼前这个年轻的姑娘,跟记忆中的老人判若两人。
可看着她的眼神他就知道,就是她。那么朴实那么坚韧,像石头缝里长出来的野草,他的太奶就是这样。
蒋安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低声道:“别激动。”
钟存志点了点头,强忍着激动的心情,轻声对隋春芳道:“外面天冷,您……你一路走过来,还好吗?”
隋春芳看着这位面善的长辈,虽然是初次相见,但似乎有股说不上来的亲切感,她笑道:“还好,不远,劳您惦记。”
洛九张罗着让大家坐下,姥姥也与隋春芳寒暄几句,钟存志暗自平复着复杂的心情,默默擦掉了眼里的水迹。
虽然他恨不得把一切都告诉太奶,现在却不得不循序渐进,先装做是一个平易近人的长辈。
命运真是捉弄人,太奶在世时,他明明是她怀里抱着的那个孩子,现在却要他在她的面前装她的长辈。
席间,自然说起了昨日的事。
洛九:“秀芸姐还好吧?”
隋春芳笑道:“好,你果真会看病吗?她说她喝了你的药好极了,昨晚睡得十分安稳,今早醒来都觉得神清气爽。孩子也健壮得很,还会在肚子里踢她呢。”
洛九一笑,“会看,不过看得不多。对了,昨天的事,没给你们带来麻烦吧?”
隋春芳道:“我公公婆婆回来,二叔二婶倒是想恶人先告状,不过我公婆一听我姑姐差点一尸两命,而他们不过是打了两个孩子一顿,还敢说三倒四,反把他们说了一通。
后来二叔又说,再怎么样,也不该让外人打他们的孩子。
于是我公婆就问我,外人是谁啊?
我就半真半假的说,你们是当兵的,我见你们手里拿过枪,具体什么兵我也不知道,他们就都吓得不敢再问了。”
洛九连连点头,“这样最好,不过我看你家那个二叔二婶都不是安分的人,光这样还不够。
我们应该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