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热情的欢迎她的到来。

而洛九看着寸草不生的沙漠,看着一张张被风沙酷日折磨得格外沧桑的年轻面孔,心情却格外沉重。

这里面有许多人是海外归来的留学生,这些人跟她们在西方度过了七年时光,许多面孔,她都极为熟悉。

记忆里这些学生还是年轻的稚气的脸,可面前都变成了黑黢黢的脸和干裂爆皮的嘴唇。

短短三年,学生们却仿佛老了七八岁。

洛九忍着鼻酸,与大家一一握手寒暄。

条件有限,这里的研究人员五花八门,有留学生、有刚毕业的大学生、有少年班选出来的数学能手,还有军内抽调的各方面人才。

洛九走过少年班那群孩子,看着孩子们才十三四岁,就要在这儿忍受着寂寞枯燥和恶劣的环境,心跟被什么揪着似的。

在少年班欢迎队伍里,洛九见到了小花,陈立功参军路上捡到那个的小女孩。

小花为她弟弟报完仇后,一直跟在部队里。

国内统一后,部队进行精简改组,像小花这样十来岁的孩子都送到学校去读书了。

去年洛九听钟嘉灵提过一嘴,说小花专注力极强,也很刻苦,入选了科研少年班,没想到在这里见到她。

洛九握着小花纤瘦的手臂,想到这孩子无亲无故,孤身一人被安排在这儿,不由心疼道:“小花同志,在这儿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有没有人照顾你?”

小花清脆的答道:“报告总统,没有任何困难。和姐姐们一块住,大家都很照顾我。”

洛九不信,“是吗?那你怎么这么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