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罚杯,沈景远无奈地说自己酒精过敏。
简东当然护人,但这样其实有点扫兴,因此沈景远也为难。
晏轻南这时拿了酒杯,站起来朝那个说要罚杯的人那边弯了点腰,道:“兄弟,小远是真的不能喝酒,我帮他喝,本来你也是想找个人陪你喝酒,我陪一杯,你随意。”
都是简东朋友,晏轻南这么说那当然要给面子,说要罚杯的人也很尴尬,连忙端着酒杯站起来,和晏轻南碰杯的时候杯口比他还放得低。
“没强迫喝啊,刚才就是开句玩笑,这一杯实在有点多了,要不就半杯吧,我也喝。”那兄弟被晏轻南弄得脸都红了。
“今天晚上都是为了东子来的,要玩开心,来晚了就是我们没算好时间,这杯酒该喝的。”晏轻南说完就扬头干了,眉毛皱着把杯子倒过来一下又放回桌上。
他这杯酒喝得仗义,还把那兄弟的尴尬弄好了,坐下来之后很吸睛。
晏轻南站起来的时候沈景远就一直看着他,他喝酒的时候就盯着他喉结那块儿。
周围那么吵闹,他却不合时宜地想到那天早晨,晏轻南伏在他身上,而他轻轻仰着头,也是看到晏轻南喉结滚动。
南哥太带劲了,这话沈景远不知道要在心里想多少次才算完。
沈景远把手边果盘推过去让晏轻南吃,之后也就和简东还有坐他们旁边的几个喝了点。
因为明天还要举行婚礼,大家都不是冲着喝醉来的,这场没过十二点就散了。
闻颜开了车,但喝了酒只能叫代驾,说先送他们一程。
晏轻南和沈景远站在一起,他这句话说完晏轻南就垂着头靠了一点在沈景远身上。
“不用了,”沈景远摆了下手,“不耽误你回家,我们打个车就能回去。”
闻颜当然说好,又和晏轻南打了个招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