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一半还记着沈景远不能闻烟味。
他手垂下来,沈景远瞥到那屏幕里根本什么应用都没点开,晏轻南说的全是他自己记得的。
什么话都被一阵酸涩堵着。
沈景远喉结滚动几下,眼梢用力地吊起笑意。
“以后你才会知道,我走了对我们都好。”
“那天晚上我在车里说的话,你看来是一句没听进去。”晏轻南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往前一步和沈景远几乎贴着。
他眸子很冷的时候连沈景远都不敢看,太有压迫感了。
“那你病呢?简东费多大劲给你找的医生,你说走就走了,不看了?你可能不太知道何谨是什么人,他就是研究这个的,国内这样的医生都数不出几个更别说重庆了。”晏轻南声音不大,气息不平稳地起伏,快把沈景远的心窝烧出一个洞来。
“医生我当然要看,我……”
“你还想治病,但你不想要我了,”晏轻南打断他的话,“你刚开始就没想过要感情,我知道,我理解,但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已经开始了,你想停要经过我同意。”
“怎么开始了?”沈景远颤抖地直视他眼睛,“在我这儿没开始。”
听罢,晏轻南抬了下眼皮。
“就这么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