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先松开我?帮忙的事我们以后再考虑好吗?给我十分钟,我好了出来和你聊聊天怎么样?”夏一阳好声好气地商量。

宴云景的鼻尖触着他的侧脸,埋头:“不好。”

天呢,夏一阳欲哭无泪,心里却又像是被挠了一下,他竟然从宴云景那平静的嗓音里听出了一丝撒娇,神奇的是,他竟然有点受用这种被依赖的感觉。但是!现在的安慰方式一定得是帮他吗?

“那……总不能……”夏一阳的防线在不断坍塌,因为埋在他肩膀上的脑袋已经开始轻蹭他了。就这么几下,把他那些窘迫尴尬和无与伦比的羞赧慢慢蹭没。

“总不能什么?”宴云景闷着嗓音问,没等夏一阳回答直接替他说了,“不想在这里?那去床上?或者你想去浴室?”

“我什么都没说啊!”夏一阳咬紧后槽牙,就在下一刻,行动力超强的宴云景立刻抱着他转身,紧接着他就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夏一阳立刻想翻身溜之大吉,再次被逮了回来按在床上,毫无挣扎反抗之力。

宴云景膝盖抵在他的双.腿.间,俯身,一只手轻捏着夏一阳的腰,恶劣地捏了把他最怕痒的部位。

就这么一下,夏一阳绷着的身体和神经彻底瓦解,他甚至压不住脸上的笑,咬着牙笑出声:“等等等等……我、我”

宴云景空着的那只手捏住夏一阳的手,亲吻指尖,这下夏一阳彻底软了。

已经被裤子磨蹭得难受的地方,受到陌生的力道圈禁,不同于任何一次自己笨拙的实践。其实这次宴云景的手法也很笨,但却很温柔很耐心地照顾着夏一阳。

明明每一下力度都不同,却偏偏将时间线拉长很久很久。久到宴云景无师自通,从手法拙笨到游刃有余十分灵活,久到夏一阳胸膛不停起伏,脸红透,眼里被一层热雾蒙住,耳羽在黑暗中遮挡住双眼,不敢看对方。

实在遭不住了,他身上每一处都在因为激烈和温存不停颤抖,只好哑着嗓音喊:“好了……别弄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变回唔!!”

“不许变回去。”宴云景嗓音很哑,另只手轻轻拨开夏一阳发软的耳羽,仔仔细细地看着咬紧下唇闭着眼的他,指尖轻探开那张被咬出褶子的唇缝:“别咬嘴唇,咬我的手。”

旋即换了力道,轻拢慢捻,又抹复挑起,仿若捧住的是饱满的果实。

夏一阳说变回去,那是真的很想变,但一听宴云景的话竟然真僵着没敢轻举妄动了,不过有一种情况,是他自己都没办法控制,本来这进展在他眼里就像是坐了火车,宴云景还故意的不撒手,指腹使坏似的按压了一下他的下唇。

这下完了,夏一阳绷不住,身体猛一抖,“啪”的一声,人没了,小鸟落在床上扑腾着翅膀,又是叽咕叽咕叫嚷,又是乱七八糟的拱动,慌得找不到方向。

扑腾久了没力气,趴在被褥上一动不动,小鸟脑袋埋着,屁股也往下藏,尾羽起伏缓慢,还止不住的在细细的颤。

宴云景处理好一切,把他捧起来放在腿上,手轻轻的抚摸小鸟背羽。

夏小鸟瘫成一团,就算再没力气,也坚强的挪了一下,把爪和鸟屁股藏起来,尾巴紧张的贴着宴云景的腿不动,好半晌嘴里吐出几声“咕咕”。

宴云景慢慢顺他的背:“荒星上开采出大量治愈晶石,发现者是坦杰仑。”

夏小鸟抬头,犹豫了一下,脸凑过去趴在宴云景手指上蹭。

宴云景低头:“在晶石坑洞里,他告诉我,他和我母亲七岁相识一直到二十三岁,是我父亲为了拿下君王的位置,与我母亲的家族联姻拆散了他们。”

夏一阳愣住,抬头,又从宴云景那双很平静的眼里看出了难过。

“这算什么?”宴云景颓自发问,却不是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