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手去围剿，我这就出发了。”

“等等？！等一下！”

波本仿佛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地崩塌：“所以这次不是指控？是已经确定了吗？”

“对，朗姆亲自确定的……”

“但琴酒不是才查过一遍？！伏特加亲自跟我说的啊！”

说起这个，苏格兰刻意克制的冷静语气，也渐渐裂开：“玻特尼斯不久前才给伏特加打电话，说琴酒是自己人查自己人……”

别说理智了，波本现在甚至感觉世界观都在崩塌：“不可能！”

苏格兰压抑了半天了，现在实在忍不住，喊出了声：“但玻特尼斯已经至少猜对两个了！”

加上他们两个，那就是起码四个，这准确率……苏格兰都不敢细思。

波本恍恍惚惚。

他都不知道，自己更不能接受的，到底是琴酒也是卧底，还是玻特尼斯抓卧底一抓一个准……总之这两个他都不能接受！

“玻特尼斯那个穷举法不能算数！”波本强撑着理智，试图找出bug，说服自己和友人不要迷信薄叶斋纪，“他还说莱伊是FBI呢！莱伊是吗？！”

还别说，波本不愧是搞情报的，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苏格兰也跟着冷静了一点：“……这个还不清楚，我现在就过去看看情况。剩下的交给你了。”

他特意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跟波本讲一下，莱伊如果是卧底，那这次跟上次就不一样了，玻特尼斯点名过的人，搞不好都要被再查一遍，得让波本抓紧时间看看随着时间流逝，他们的假身份方面有没有出现什么漏洞，赶紧查漏补缺以防万一。

如果查出来，莱伊不是FBI，证明了玻特尼斯就是随便乱讲的倒还好，如果莱伊真的是F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