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斥少了很多,两人甚至并肩又走了一段路。

“……你信他说的‘看出来的’吗?”

“不太信……难道是真正的理由说不出口?”

两人都很怀疑。

他们有心事,就很难进入睡眠,倒是收割了一堆人的怀疑值,连门卫都没放过的寒川深流,回寝室稍加洗漱后倒床就睡。

第二天,寒川深流很理所当然地赖了床。

晨练的时候,助教没看到寒川深流,还以为寒川深流是被鬼冢教官叫去了,所以没当回事,降谷零和松田阵平也这么想,还琢磨着怎么没叫上他们,难道是因为互殴在昨晚的连环杀人案面前,已经不算事了?

虽然他们昨天晚上好像确实主要只起到一个气氛组的作用,但起码也应该叫他们一起去问问话吧?

萩原研二趁着跑步的时候,问松田阵平:“小阵平,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松田阵平咋舌:“啰嗦,这不是很明显吗?跟人打架了。”

“那谁赢了?”

松田阵平沉默了一下:“……没打完,但我觉得如果能继续打下去肯定是我赢。”

“哈?这是我的台词吧?”

另一个脸上贴着膏药的人出现了,跟在松田阵平身边跑:“要不是我走神了,最后那拳你都碰不到我!”

“少找借口。”松田阵平冷哼一声,“昨天不知道是谁,差点被女人从背后放倒呢!”

“哈?她根本没碰到我,我就把她弄晕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