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奇怪的是,她还有好几次透过窗户看到这爷俩在后院坐着窃窃私语。
主要都是顾时霖在说,狻猊在听。
狻猊还时不时会附和,但次数不多。
她也有问过这俩货到底在唠些啥,还记得那会儿顾时霖给她的说辞是:
“眼看着你快要满20岁了,得抓点紧把它拉到我的阵营里,不然到时候它不放人怎么办?每天多跟它聊聊人生、说说好话、培养培养父子感情,没准有用呢?”
所以她也就没再过问,随他们去了。
毕竟这个家里现在只剩下她一个正常人了,不能连她也被传染了。
打不过,就跑路,这是她的经验之谈,也是她毕生的行为准则。
“今天看它好像兴致不太高,就没怎么唠,让它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