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风吹得害怕,还是被高高的窗台吓到,一声声哭着,跟猫儿叫似的,朝他耳边落下道道爪印,听得人心痒。
高大的身影挡住脚下悬空的影子,她抬起头,望见他冷着一张英气的脸,语气硬邦邦的,发号施令:“自己攀上来。”
她尚未止住泪水,一边哭一边攀上他的脖子。
太子扣住她的腰,猛地将她抱起来,步伐稳重,朝里屋的喜床而去。
娇美人趴在他肩头,哭声渐小,大着胆子蹭了蹭他肩部的青山刺绣,故意将眼泪和鼻涕蹭他身上。
他转眸睨她一眼,窥见她鼓着腮帮子,朦胧泪眼下透出抹不甘心的得意,仿佛这种小小的报复能带给他多大打击似的。
当真是不谙世事的娇娇女。
太子故意咳了声,想吓她,她胆子小得很,忙地将脸埋进他衣间,活脱脱就像只受惊过度的小绵羊。
来至喜床前,她迫不及待就要松开他。
太子不放,“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