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阅觉得自己半侧身子都有点酥麻,痛倒是不怎么痛。他抓住了她的手,这一抓住就“忘了”松开。

而青锋已经在盘问那两个男人的来历。

这两个人一开始还有点儿吱吱唔唔的,然后又各自说得有些颠三倒四。

最搞笑的是,他们连自己的道观都想一会儿才想起名字。

“是叫虚云观没错。”

“虚云观在哪里?我们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道观?”青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