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街,明明里头外头全是人,个个都把寻欢作乐写在脸上,但恍眼瞧着却像三五结伴的行尸走肉一样荒凉。
他走了一会神,揿灭烟,打了个电话出去。
“沈院长,我最近收了几幅画,想跟您借个讲解员。”
第二天近中午,程濯起床,手机的新消息里躺着一串号码,后面缀着孟听枝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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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格碰了碰程濯的杯子,知道他不是那种荤素不忌的人,侃笑了句他眼界太高,没过一会儿,话题忽然聊到赵蕴如身上。
那是程濯去年回国在市郊出车祸,P1副驾驶上坐着的当红小花旦。
“上周在一个腕表品牌的线下活动见到的,还旁敲侧击打听你来着,这都半年了吧,够痴情的。”
话是徐格说的,程濯没接。
如果女人痴情他就要回应,那他别干其他的了,天天忙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