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2)

“停电怎么回事儿?”

“之前打雷,在修,就快好了。”

房里是暗的,暴雨后有股冷潮气。

在玄关处脱了鞋,电刚停不久,冷气还足,程濯边解衬衫边往卧室去。

雪白被子里隆起一团,蒙头蒙脸。

他没往床边去,坐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喝水,只瞧着被子里的动静,忽然发笑:“孟听枝。”

被子边沿慢慢露出一张小脸,朝声源看来。

她皮肤白,这会五官分辨不清,只觉得那块忽然亮了。

月色霜华一样的柔软光蕴。

程濯靠着沙发,散漫地解衣,衬衫敞得只剩几粒扣子。

孟听枝下了床,光脚走过去,不小心磕了茶几角一下。

“啊”

她吃痛惊叫,直接踉跄到程濯跟前,他伸手扶她,之后就没再松开手,反而把人往自己怀里拉。

孟听枝顺着力坐到他腿上

一凑近就闻到了淡淡酒气和女人的香水味,很妩媚的玫瑰调。

凉嗖嗖的小腿上,有滚烫的掌心在移动。

程濯声音贴在她耳边,气音在晦暗里空空寂寂似的暧昧,“刚刚磕到哪儿了?”

20. 20一般般 千山万水,时隔经年,无几……

孟听枝只觉得耳边一阵酥痒的热, 撇开一点脸,将手别到身后去抓他的手,握他的腕, 牵引着, 往自己刚刚磕到的膝盖下方放。

“这里。”

拇指沾了溽热酒气, 心随意动地刮了刮那寸许的细腻皮肤, 完好无损,皮没破, 可能是磕青了,这会儿停电也看不清。

他忽然使坏似的用力一按。

孟听枝应激地朝上弹,下意识想躲, 被他不动声色地按住。

秀致的眉蹙起,孟听枝将额头抵在他肩上,弱声抱怨:“好痛。”

纤细的脚踝被抓住,让她痛的那人没费半点力将她地往前一拖,她刚缩了半截的小腿又回到了原位。

两人又重新紧贴在一起,这一次甚至贴得更近。

他起了反应。

孟听枝不傻,顿时脊柱发麻, 一股热气冲上脑顶,立马连呼吸都克制地轻了再轻。

“像个鹌鹑。”

他察觉她的僵硬,胸腔里低低哼笑了声,大手从她纤白皙的后颈往下, 遇到叠起的衣料, 便把她蹭翻的睡裙角往下拉,仔细地捋平褶皱,将她完好地裹住。

隔着衣服,程濯轻轻拍了拍她, “不弄你,明天早上还是七点半去集训?”

“嗯。”

“去哪儿?”

“木雕楼和潭西书院。”

过了好一会儿,她浑身的紧张才松懈下来,即使他反应依旧。

程濯又轻揉了揉她的后脑,手指顺她的发,“孟听枝,你聪明点。”

孟听枝抱着他摇头。

他衣襟上那股玫瑰调的香水味无孔不入,她闻着有点难受 ,却怯怯着没胆子生气。

唱反调的本事还有点,手指轻攥着他的衣服,低糯地说:“我都笨死了……”

好像在求他,她都这么笨,能不能不要再欺负她了。

他抚她后背的那只手,移到她脸颊上,房间里的灯忽然回跳,一瞬的光明又极快消失,像流星擦过一样。

她朝他侧脸上纯情的亲一下,便搂住程濯脖子,一句话也不说地靠着他,他轻轻地动,摸来火机和烟盒。

他音色低沉,夹烟的手搁得远,问粘着自己的小姑娘:“呛不呛?”

小姑娘埋在他脖颈间,摇摇头,又见灯光回跳一下,走廊传来人声脚步。

孟听枝知道,风雨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