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高攀的人家,我们家呢也不短吃短喝,对枝枝就一个想法,想着她以后能过得开心顺心就行了。”
“阿姨您言重了,哪有什么高攀,之前跟枝枝分手那次,是我家里还有些事处理不好,我也担心照顾不好她,因为我跟您一样希望枝枝开心顺心,至于现在我家那边,您可以放心,如果还存在问题,我不会再在这种时候来拜访您和叔叔,我爷爷很喜欢枝枝。”
阮美云这时才露出一点满意神色。
中午程濯在这里吃饭。
他身上或许真有点万人迷属性,加上说话诚恳,事事向着孟听枝,一顿饭过后,阮美云态度就好了很多。
洗碗的时候已经从最初“那个程濯”转变成长辈语气的“小程”,还特意叮嘱孟听枝,程濯的家庭情况不要对邻里细说。
还是以前那套话,财多难守,露富招灾。
孟听枝擦着碗,乖乖点头说知道了。
阮美云忽然感慨:“看着家教很好,虽然瞧着有点面冷吧,但脾气还挺温和的,行吧,我以前还愁你这软性子,万一给人拿捏住了,那就完了!”
“怎么会。”孟听枝反驳,拿出实际例子来:“爸爸都被你拿捏住多少年了,他也没说他完了。”
孟听枝心里还有一句,二十多年,对你那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眼角眉梢都溜过一段藏不住的得意,阮美云哼哼着道:“这叫御夫之道,你好好学吧你!你爸能娶我,那是你们老孟家八辈子烧的高香。”
话题一转。
“你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立冬就在十一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