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是不朽的,遑论有寿命一说。
孟听枝那时候刚上大学,课堂上一知半解地沉默着,而现在她拥有完整的艺术思维和更广阔的视野,也有与之不同的一点看法。
“我觉得,没有准确的寿命可言,但它会慢慢在一部分人的眼里死掉,又在另一部分人的眼里活起来,此起彼伏。”
曾珥接上话:“就像爱情?有人不爱了,有人爱得死去活来?”
曾珥今天照顾孟听枝,替孟听枝喝了不少酒。
这会儿孟听枝还神思清明,曾珥已经有几分细查可觉的微醺姿态,那双情绪稳定、眼波清透的眼睛里,绕了一层远远近近的薄雾,很曼妙勾人。
孟听枝一时看走神。
不禁去想,她这样清醒而不浮于世故的人,如果有一天甘心泥足深陷,拿出七分的风情去试探情爱,什么人能抵抗得住。
曾珥太有魅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