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最终还是隔洋跨海地刺激到程濯,男人的下颌收紧,绷出一条深俊冷厉的弧。
字冷声沉的警告。
“你管得宽我没意见,敢碰她,你试试。”
温迪回来时,察觉程濯周身气压不对,但说不上来具体怎么不对劲。
他这一趟来美国就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上一次还是一副浊世贵公子模样,打发她去买礼物,他明知道他在美国的一举一动程靖远都会知道,却还是大张旗鼓地试探。
这位程公子顶聪明,永远知道在什么时机做什么事,城府本事样样不缺。
但也有叫人意外的时候。
之前跟女朋友打电话,行程那么忙,看不见摸不着,倦眉怠眼里也要挤出一点温柔同另一片大陆上的女孩子说话。
那画面,叫人跳出他在各个会议里的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不会留在刻板的“哦,这是程靖远的独子”的印象里,脱离冰冷的世家豪门,恍然想起,他不过也是个普通人,也才二十来岁,也有要哄的女朋友。
可这一趟来,他不能再当二十来岁的程濯,好像也……没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