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哆嗦，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整个人像风中的落叶般颤抖着。

那嘴唇都快被她咬出血来，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纠结。

卫二嫂又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

“我……我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老夫人。”

卫二嫂试图强装镇定，声音却止不住地颤抖，眼神也四处游移，不敢与卫老夫人对视。

“我一直都本本分分的，卫家出了事我也着急，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还在嘴硬，语气却带着明显的慌乱。

卫老夫人冷哼一声，眼中的失望愈发浓重：“你还敢嘴硬？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瞒着？”

说着，她又用力杵了下拐杖，那拐杖尖在地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就别想糊弄过去！”

第二百九十五章 只是一点小钱而已

卫二嫂脸色煞白，嘴唇不停地哆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她紧咬着牙关，内心激烈地挣扎着，脸上的肌肉都因用力而微微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