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忙碌,美容膏终于研制出来了。

苏怀月想着要先找个人试试效果,卫家的男子只有卫彻,她便拿着两款美容膏来到了卫彻的卧房院子。

此时正值午后,日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片片金色的光影,为整个院子铺上了一层梦幻的薄纱。

卫彻正在院子里练剑,他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身姿挺拔如松,每一个动作都刚劲有力,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只见他手持长剑,剑随身动,身形如电,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时而如蛟龙出海,凌厉地刺向空中;时而如猛虎扑食,迅猛地挥向四方。

那剑花闪烁,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伴随着他沉稳的呼吸声和有力的脚步声,仿佛在演奏一曲激昂的战歌。

练到高潮处,他一个旋身,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

可就在这时,他受伤的腿突然一阵剧痛,如同被千万根针扎过一般,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的动作猛地一滞,手中的剑也险些拿不稳,剑身微微颤抖,差点掉落地上。

他紧咬牙关,额头上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苏怀月刚走进院子,就看到了这一幕,她的心猛地揪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在那一瞬间,她仿佛能感受到卫彻所承受的痛苦,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很想立刻冲过去扶住卫彻,问问他疼不疼,可又觉得自己的举动似乎有些逾越,只能站在原地,焦急地看着他。

卫彻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腿部的疼痛,调整好状态,将剑稳稳地收了起来。

他看到了苏怀月,微微一愣,随即装作若无其事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迈着看似正常的步伐,缓缓向她走去。

尽管他极力掩饰,但苏怀月还是能看出他走路时的一丝跛态。

“大嫂,你来了。”卫彻走到苏怀月面前,挤出一丝微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

苏怀月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笑着走到卫彻身边,微微仰起头,将两款美容膏分别打开,递到卫彻鼻前,说道:“卫彻,你闻闻这两款,看看味道如何。”

两人靠得很近,卫彻的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了苏怀月的手腕处,那里散发着一种不同于美容膏的独特香味,淡淡的,却让他心猿意马。

他下意识地多闻了一会儿,竟有些沉醉其中。

苏怀月见他半晌没说话,不禁疑惑地问道:“怎么样?这两款可都有感觉?”

卫彻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他的耳根瞬间发烫。

赶紧往后退了两步,他微微垂头,试图挡住自己发红的耳根,故作镇定地说道:“味道确实不错,这两款的香味都很独特,那位柳韵阁管事的应该会满意。”

苏怀月并未察觉到卫彻的异样,她见卫彻认可,便高兴地说道:“那就好,我再去准备些,争取早点给柳韵阁送过去。”

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卫彻望着苏怀月离去的背影,缓缓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根,眸底情愫暗涌。

他右手提剑,漫不经心的敲了敲受伤的腿,那里的疼痛还未消退,此时随着他的动作牵动神经,让人忍不住咬牙。

但卫彻就像没有感觉似的,敲着敲着嘴角却微微的勾了起来。

和这条伤退处的久了,他怎么会不知道怎样会疼呢,苏怀月的脚步声在习武之人听来就像是擂鼓声,他早就听到了。

他知道,自己这小小的“心机”得逞了。

苏怀月眼底的那份心底和内疚,在他脑海里盘旋不散。

第二日,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