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卫云柔看不下去,“二嫂,你怎么可以这样做?老夫人平日对你们已经够照顾的了。”

一时间,气氛紧张起来。

卫老夫人捂着胸口,仿佛要气晕过去,苏怀月赶忙扶住她,亲切地安慰:“老夫人,别生气,身体要紧。”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时,卫彻慢慢站了出来,他神色镇静,坚定地看着卫二嫂:“你不该如此。”

“我……我也就是一时……一时糊涂……”

卫二嫂被卫彻冷冷的目光盯得难以招架,声音颤抖起来。

然而,卫二嫂不甘心地嘟哝:“难道你也被苏怀月那女人给迷住了?”

这一句如同在平静湖面投下一块大石,激起千层浪。

卫彻的面色骤变,他的拳头一紧,但语气依旧保持冷峻:“二嫂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内心的怒火如潮水般涌现,抑制不住的失望和被误解的感觉交织在一起。

然而,他深知,如果不冷静,会让局面变得更加糟糕。

被人诬陷着实难受,可想而知苏怀月是顶着多大的心理压力。

卫老夫人斩钉截铁地宣布:“霓凤,看来先前对你的惩罚还是太轻。从今天起,断你三天的粮,作为对你的惩戒。”

卫二嫂一下子瘫坐在地,心里百感交集。

苏怀月看着这场风波,心中如释重负,却也无奈。

卫老夫人的决定在卫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特别是对卫二嫂来说。

几天过去,卫二嫂突然声称自己生病了,整日躺在床上,呻吟声不绝于耳。

苏怀月对于这一切冷眼旁观,心里却觉得这很可能是她假装出来博取同情的把戏。

但捱不过老夫人叫她来看看,于是她带着几味中药来到了卫二嫂的帐篷。

她轻轻撩起帐篷,缓步走进。

卫二嫂半躺在床上,见状苏怀月,立刻躺倒大声哀嚎起来,她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苏怀月的眼睛。

“二弟妹,听说你病了!”

苏怀月将手中的药放在桌边,故作不经意地问:“这几日可好些了?”

“就是肚子痛得厉害。”

卫二嫂有气无力地回答,抬头看了苏怀月一眼,又赶紧避开。

“这样啊。”

苏怀月若有所思,走近床前,伸出手开始为卫二嫂把脉。

过了一会儿,她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看来病得不轻,我这儿有些药,专治痉挛,我帮你煎了吧。”

卫二嫂忙不迭地点头:“多谢大嫂。”

苏怀月微笑着转身离开房间,不多久便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

她坐到床边,轻声地说:“喝下去吧,药是苦了些,但病一定能好。”

卫二嫂犹犹豫豫地接过药碗,皱着眉头一口气喝了下去,眉头紧蹙:“唉,这药还真是苦。”

苏怀月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良药苦口,好好休养,很快就好了。”

然而,苏怀月清楚,她的“药”中加入了一些特殊成分,能让卫二嫂很快体验到“特效”。

第二天,所有人都看到卫二嫂三番五次奔向茅房。

苏怀月暗自心满意足,但在众人面前依旧一副关切的样子。

卫二嫂似乎耗得筋疲力尽,随着“药效”的显现,她终于不敢再继续装病了。

等苏怀月依旧端着一碗汤药跑到卫二嫂跟前,这下卫二嫂也不装了,苦着脸快要哭了:“我……我好了,不用再喝药了,不用了!”

苏怀月当着众人的面把药重重的放在卫二嫂手中:“好了也要喝上,以防万一呐。”

在所有人的注视,想问二嫂喝也不是,不